也都是大了之后，才敢跟他们这样说话。

我妈说着自己捂着脸，声音从指中穿来：“我早该猜到的，但是就是一直不想信，不愿信。”

她摆了手：“你去吧。”她抚了额，“不想继续聊去了，疼。”

她张了张嘴：“余悸，你好好想清楚，是不是要跟她过一生。”她说，“我不否认，在我的考验之，她过了关，是个很好的女孩。”

我着重调了一：“你们没发现，我现在的气神很好吗？”

但还是很快就给了回答：“为什么会耗不起呢？”我尽力到镇静，“她要是以后想离开我，那也是以后的事。”

她的语气平静：“让你来公司上班，你说你不想来，我们没尊重你？你说你不想读博，我们也没着你读，我们没有尊重你？养你近三十年，你自己听听，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有没有理！”她说去，不再平静，一双睛瞪了起来，“让你找对象，你没找，我们也就是一，想给你介绍都被你直接拒绝，这叫不尊重你？”

她说的这些话，一字一句不落地我的耳里，引起了一场不亚于八级的地震。

这支钢笔很贵重，我从小用到打，那时候它的价格就很昂贵，要是放在现在这个社会的价，没个五位数不来。

这画面着实有些难堪。

她的话锋一转，让我有些意外。

我爸还抱着那本书，但是已经睡着了，还没摘镜。

我看过去，说：“爸

我叹息一声，准备把镜给他取掉，他却突然睁：“我在看书。”

我微微仰，缓了缓泪意：“可是，这就是事实啊。”

我往后靠了靠，看了挂在墙上的钟，已经快十多了。

想法，尊重一我呢？”

倒是没有预想中的那么糟糕，从书房来之后，我还能心平气和地重新坐在沙发上。

“你倒好，声声说自己不想结婚，实际上却喜女人。”

“您不是自己什么都听见了吗？”我指着他面前的书，“书都拿反了，要是没偷听，谁信？”

我没动，还坐在椅上，那支笔还被我在手里。

开微信后，一就看见了许洛也的消息：【你说的那个朋友，是你吧，我等你回来。】

“你跟你妈谈判的结果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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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结果？”

家里不冷，我本来凉着的双手现在已经转，但直到看见了许洛也发来的消息，我才觉得好像多了很多温。

我妈又放手，她没有泪，只是鼻尖微红，角的皱纹似乎加了。

“......行。”我又喝了。

我从羽绒服兜里拿手机，有几条微信消息发了过来，我解锁手机。

“但是她比你年轻，你懂吗？她小了你五岁，五岁啊。她耗得起，但你耗得起吗？”

我爸又咳嗽了声，他已经将书拿端正了。

我挲了笔，稍微放轻了一自己的声音：“妈，许洛也对我而言，很重要。”我说，“如果没有她，你们都不会知我到底过得有多不好。”

现在回公寓太晚，而且外面还着雪，不太.安全。

我可能是疯了，说的话越来越像炸/弹：“我把人家小妹妹都睡了，总得负责不是。”

他摸了自己的鼻，咳嗽了一声，神秘兮兮地问我：“结果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