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解决？怎么解决啊？”

林以看着急得要泪的梁虎，心中叹了气。说到底，这还是教育的缺失，放在大城市，这个年纪的男生大分什么都懂了，而在这里，他竟然连最基本的……都不会。

林以猛地把视线挪开，脸涨得通红，“你……！”

她四指和手掌圈着梁虎的，大拇指上那冒着涎的端，打着圈起来。梁虎立刻得呼不稳，也动了几。林以趁着这个势，握了手指

旁边堆满杂箱的角落突然动了一，林以吓了一，立即看过去，那边又恢复了寂静，似乎只是东西没摆稳。但林以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，她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，梁虎却拉了把林以的手了去。

林以梁虎的表，上面的无措不似作伪，她不可置信：“你……你不知自己怎么了吗？”

林以依言加快了速度，但还是忍不住说：“我已经教了你怎么了。你可以自己了。”

“……好吧。”反正已经到这个程度了，“我就……帮你这么一次，以后要是班上其他同学……也有这个困惑，你要……教他们。”

林以：“……那你，这次是怎么……这样的？”

梁虎把林以的手拉向自己鼓起的，林以隔着碰到少年炽的，那充满活力的动让她一僵住了。

林以思考了许久，梁虎的帐篷都没有萎靡的迹象，她艰难：“其实……你可以自己解决的……”

说起这个梁虎委屈得睛都红了：“我有一次看了我阿爸的一个光碟，里面有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，看完之后我也这样了，我阿爸把我打了一顿。”

梁虎却一脸懵懂，自觉莫名其妙被老师叱骂了，委屈地说：“老师，为什么骂我……我好难受。”

林以意识甩了一手，没有甩开，梁虎继续哀求：“老师，求你了，教一我吧，我真的好难受。”

“你、你爸爸没教过你吗？”

“李原给我看了几页小人书，上面是没穿衣服的男人和女人贴在一起，然后我就……老师，我到底是怎么了？我该怎么办？要是回家我阿爸看到我这样肯定又会打我的。”

林以缓缓握住那的，茂密的戳在手上又刺又，她收拢手指上动起来，带着些许褶皱的刮着掌心的细肤，又酥又麻。

梁虎突然抓住了林以的手：“老师，我不会啊，你帮一帮我吧，求你了。”

林以：“……”李原是班上一个18岁的学生，得瘦瘦，还有小帅，没想到这么会使坏。

被这么一，林以彻底忘记了那个角落，生气地说：“这怎么行？你、你放开我！”

“我自己……没有老师舒服，老师……你就帮完我这一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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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”梁虎低低地了一声，他拉住林以的手臂往前一扯，林以踉跄一步扑在梁虎的上。他顺势把靠在林以的肩膀上，钳制住林以的手腕和腰肢，不让她起也不让她把手回去，在林以的耳朵边说：“老师，我好舒服啊，再快一，好吗？”

梁虎更加不知所措，完全就是一个不题的小学生：“我、我不知啊，好痛啊老师，我是怎么了？”

林以还没反应过来，就直接碰到了的，她赶把手往回，梁虎死死掐住她的手腕。“老师，老师，隔着一都不舒服，你直接摸一摸我吧。”

林以了一气：“我……我帮你两，你、你仔细看好。”她隔着抓住梁虎的，胀的很有分量，沉甸甸的。

“就是……嗯……你自己……握住它……然后……”林以的脸也慢慢红起来，睛四飘，她总觉得自己在猥亵青少年，“然后……上动……啊——你什么？”

梁虎可怜地看着她：“老师，求求你了，隔着……我……我越来越难受了……总觉得有什么要来……又不来。”

梁虎上答应：“好！”

梁虎第一次被异这么伺候，还是个秀丽的妙龄少女，当即就得发颤，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正上动的手。这只手白皙小，不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布满糙的裂纹，秀气的骨节随着动作一鼓一鼓，看得人燥。

梁虎着林以的手：“老师，你碰得我好舒服啊！”

林以没有说话，梁虎从小农活培养的力气完全不是她能抵抗的，她只能快把梁虎来，免得发展到危险的境地。